儒家的极高明处在于中庸之上,因为它最终目

儒家的极高明处在于中庸之上,因为它最终目的,是要回到现世中来所以在另一方面,儒学也同样强烈地进行着个人理想人格的设计,这种设计以及对大同社会的构想组成了儒家的人生理想,孔子处于西周衰微之后的春秋末世,对于“礼崩乐坏”的治乱之世是颇有感慨的:“八偷舞于庭,是可忍,孰不可忍?”再加上自己仕途不济,没有机会一展才华于天下,就内心而言,肯定对世道不满,于似乎就期望着一个“天下归仁”的德治社会的到来。孔子认为,象征这个理想社会的特征是:仁和礼,仁与礼,实质上构成了德治社会人与人相互关系的两个方面,首先是“仁”,认为人与人之间要相互尊重,相互敬爱,“仁者爱人”。因为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人格和尊严。正因为强调世俗的不平等关系,使儒学不能成为纯粹意义上的宗教。儒学在其社会理想中并没有虚构出一个理想的彼岸世界。而是把现实世界的三纲五常进行理想加工,儒家不主张出世,而主张在现实生活中实践道德理想。然而由于儒务将现实的不平等的社会关系理想化,把本应超越的现实设计成为正是人们追求的理想。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同一性,就使得人们长期奋斗追求理想实现的结果,不但没有能够改造现实,反而更加巩固和稳定了现实—这正好表明了儒家社会人生理想的此岸性特点。在追求社会人生理想的同时,儒家也很重视理想人格设计,儒家深信不断的修养能提高人格的层次。从孔子以上对人不同层次的区分中我们可以看出,孔子的区分尺度不是社会地位,而是道德的尺度。孔子所代表的儒家对理想人格的追求,实质上是对道德的单方追求,有内在的道德觉悟但从不夸张自我;有广泛的游世悲愿但不依附权势;有高远的历史使命但不自居仁圣”。但是,儒家的实用理性精神所能容许的“空灵”是有限度的,儒家的最终目的是要回到现世中来,儒家的“极高明”只是“中庸”之上的极高明,是极高明的“中庸”。儒家人格理想这两种属性显示其在精神与现实之间,从横向上说,儒家这种人格理想是单向性的。所谓:单向性就在于:它片面强调人的道德适应性气质,使人的理性和意志屈从于宗法道德要求,限制甚至扼杀了人的丰富的情感需要。从而呈现出一种片面的宗法道德服从型结构,二追求“完善自我”而又“丧失自我”的哲学首先,它是一种追求“完善自我”的哲学。儒家知道,要实现治国平天下的宏大抱负,必须修身做起,追求“自我的完善”。完善自我与实现自我是儒家哲学被称为“人学”或“仁学”的根据,也是整个儒家伦理思想史所探索、追求的目的,“完善自我”主要是指儒家伦理人生哲学中那一套修身方法,中国的历史,自周代开始,便进入了一条人伦关系的长河。为了使众多的人能更好地生活在一起,用苟子的话说便是“能群”,一些直观的“应当如此”的礼仪开始产生了。当时还相当杂乱、不系统、无条理。后来到孔子的时代,随着社会变革,各种思想交互存在,周礼面临冲击。孔子打起“复礼”的旗帜,把周以来的一些礼仪加以条理化、系统化。一套修身处世之道有了雏型。所谓儒家人伦就是在客观上根据当时的社会需要,主观上一些所谓圣人人为制订出来的,追求理,想人格的途径和衡量理想人格的标准,用这一套人伦来’鞭策完善自我便是儒家教化的目的。完善自我与实现自我是紧密相联的,追求自我的实现也是儒家思想的一大目的。孔子在《子路公西华侍坐》中,通过对他几个学生的间答中可以看出,当时儒家是很强调个人根据自己的特点和所长在社会中实现自我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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