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由作者垒垒春草绿独家原创,未经许可禁止转载首先,荀子主张“性恶论”,以礼为伪,又严正批驳了“亚圣”孟子的性善论,这就激怒了封建帝王的御用文人,因而在封建帝王的耳边听不到歌颂荀子的声音,特别是以礼为伪的说法,更不合封建帝王的旨意。晁公武《读书志》说:荀卿“以性为恶,以礼为伪,非谏争,傲灾祥,…故后儒多疵之”(王先谦:《荀子集释》卷首考证)。清《四库全书总目》评议说:荀况“著书主于明周孔之教,祟礼而劝学。”其中最为口实者,莫过于非十二子及性恶两篇。至其以性为恶,以善为伪,诚未免于理未融,然卿恐人持性善之说,任自然而废学,因言性不可恃,当勉力于先王之教”(同上)。荀子其次,批判十二子,特别是批判子思、孟轲,更是遭到后儒的攻击,为历代帝王所不取。大家知道,孔子是封建社会的至圣先师,而孔学的正统代表人物是颜、曾、思、孟。在孔门遗教中,曾参著《大学》,子思著《中庸》,孟轲则为儒家的“亚圣”,荀子对子思、孟轲的非议,无异于对孔子的不敬和亵渎。所以宋代理学家对荀子特别反感。王先谦说:“昔唐韩愈氏以荀子书为大醇小疵,逮宋攻者益众”(《荀子集解》)。荀子尖地批判了子思、孟轲“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,然而犹材剧志大闻见杂博”,使社会上的儒士吵吵嚷嚷,不知子思、孟轲所讲的东西是不对的,以为这是孔子的本意,反而受到后世的推崇,这就是子思、孟轲的罪过。孔子荀子揭露了子思、孟轲的内幕,使正统儒者如宋代道学家之流感到十分不快。最后,后世尊儒之风盛行,封建统治阶级伪装推行“仁政”“王道”,与荀子“王霸并衡”主张不合。从战国末期的历史看,韩非、李斯两人都曾为秦国出力,他们也都是荀子的学生,后世儒家学者反对“暴秦”,连带着非毁韩非与李斯,又牵涉到荀子。在荀子思想中本有“王霸融合”“王霸并衡”的意思,而封建帝王囿于儒家正统观念,总觉得荀子“王霸并衡”的主张不合孔孟之道,有碍长治久安的帝王之业。韩非子荀子的思想就是如此被统治阶级御用学者所曲解,无怪在封建帝王心目中得不到器重,所以,他的形象远不如孔孟那样高大。首先,他从历史进化论的观点出发,认为“圣人不期修古,不法常可”;“世异则事异,事异则备变”(《韩非子·五蠹》);“治民无常,唯治为法,法与时转则治,治与世宜则有功时移而治不易者乱”(《韩非子·有度》)。这就是说,社会的政治、经济及文化教育都是因时而异地,没有永恒不变的。如“欲以先王之教,治当时之民,皆守株之类也”(《韩非子·五蠹》)。他批评儒、墨两个学派。“博习辩智如孔墨,孔墨不耕耨,则国何得焉。修孝寡欲如曾史,曾史不战功,则国何利焉”(《墨子·八说》)。墨子是说,孔、墨一味宣扬“先王之教”,说仁义,讲道德,不仅自己不耕不战,而且还教人不耕不战,其言行是同富国强兵背道而驰的,是同巩固和发展封建的政治、经济及文化教育南辕北辙的。因此,他主张“废先王之教”,要因时制宜地改革1日教育。要改革旧教育,就要先废“私学”。他说:“凡乱上反世者,常士有二心私学者也”(《韩非子·诡使》)。所谓“乱上”,就是“勉智诈与诽谤法令”。所谓“反世”,就是追求寻找与当世相反的言论,竭力唱反调。认为儒家私学是同实行法治相背离的。儒家代表人物这种观点有其正确一面,当然也存在一定片面性。韩非子提倡“以法为教”,是战国时代建立封建制的需要,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。他主张“以法为教”,这是同他以法治国的政治思想完全一致的。因为只有实行“以法为教”,才能培养以法治国的人才,才能使百姓知法和守法,才能使封建制度得以巩固和发展。这里需要指出的是,韩非子虽然主张“以法为教”,但不意味着取消道德教育。他从维护封建国家的所谓公利出发,明确提出了“明于公私之分”的伦理道德观。韩非子此外,韩非子还提出了“以吏为师”的问题。应该说,这个问题古已有之。早在殷、周奴隶制社会时,教师就由官吏担任。如“师,官也”(《广雅释诂》)。“师氏亦中大夫也”(《诗·十月交》)。不过,奴隶社会的教师不仅以文化知识和道德教人,而且也是文化教育的掌管者。所以,“以吏为师”历来都不是不要教师,而是以谁为师,由谁掌管教育的问题。他提出的“以吏师”,其目的是反对“以儒为师”。韩非子主张“以法为教”、“以吏为师”是符合当时历史发展潮流的,是当时政治、经济变革在教育上的反映。但是,这一主张也有很大的片面性。 它忽视了对历史文化知识的继承,否认了学校教育的重要作用。参考资料·《读书志》·《四库全书总目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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