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中庸首章前四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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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”这是《中庸》开篇的第一句话。其论说,由“天”(“天命”),到“教”(“修道”)。无疑,论述的着眼点,发生着变化:从天到人。而论述的重点关节,在于天命、率性、修道。在其论述的关节与重点中,《中庸》第一句,两次涉及“性”,两次涉及“道”。由此,又可见出如下的论述图谱,我们可以将其视为“图谱A”,如下:天-性——性-道——道-教在《中庸》第一句后,第二句:道也者,不可须臾离也,可离非道也。在呈现了图谱A后,第二句论述的,不是图谱A开端的“天”也不是图谱末端的“教”;而是中间环节之一的“道”。另一中间重要关节,是同样被论说了两次的“性”。《中庸》,作为一部篇幅不长的儒家典籍,其开篇第二句论述“道”,而非同样在首句论述了两次的“性”,也没有论述图谱A中的开端“天”和末端“教”,则必定有它论述的路径即逻辑。在《中庸》逻辑的规定下,由第一句、第二句所述及的“天”“性”“道”“教”四者中,或者四者被两次言说的“性”和“道”二者间,是否会在接下去的论述中进一步聚焦到“性”与“道”二者中的一个呢?以下,是“中庸”接下来的两句:“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惧乎其所不闻。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,故君子慎其独也。”如以上,即《中庸》三四句,即《中庸》首章第三句和第四句所呈现的,《中庸》开篇的首两句论述的四者(“天”“性”“道”“教”),或各被两次论述的二者(“性”与“道”),均未能出现在第三句和第四句中。而是,“君子”与“慎”,成为继“性”与“道”后新的被两次论述的概念。且,“君子”与“慎”的关系为:第一,“君子戒慎……”;第二,“君子慎……”即,第三句、第四句,两句论述的是“君子(戒)慎”这个命题。需要注意的是,在第三句、第四句中,出现两次的词语,还有表示因果推导、判断结论的“故”(意为“所以”)。由此,我们可知,“君子(戒)慎”是《中庸》开篇前两句的一个自然结论。“君子(戒)慎”的理论背景或原因,在于前两句:“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道也者,不可须臾离也,可离非道也。”由呈现出图谱A(天-性——性-道——道-教)的第一句,到终点落脚于“道”“不可须臾离”的第二句,从“形而上”的层面,阐释、营造、推导人之外的“天”、人之内的“性”,发展到可兼内外之“命”“性”于人切实行动之“修”,已经在为第三句、第四句之结论(“故”)作铺垫。包括“修道之谓教”的第一句及第二句,未道出的“君子”,在第三句、第四句中,成了理所当然的结论的主角。即,《中庸》首章前四句,从宇宙与人的角度(或者,《孟子·万章》中的“天与人”的根据,便在此处的“天命之谓性”同),论证人率之“性”根源于“天”,欲修之“道”在于人之“性”,欲行之“教”在于“道”。故,“道”,成了人之“修”的根据。人而“修道”,则谓之“教”。至此,“道”,脱离了兼及客观宇宙与主观宇宙的“天命”(《春秋》所谓“天道远,人道迩”),直达现实世界里的人“不可须臾离”的“道”。在此意义上,“道”,从“天”而“人”(“君子”),体现了儒家罕言“性与天道”、“述而不作”的态度。故,第三句、第四句两句,继第一句的完成了从“命”“性”到“道”“教”的世俗化、在地化,第二句的完成了对“道”之于现实的重要价值的着重论述后,展开并完成对形而上的天之“命”、人之“性”与行动上的率之“道”、修之“教”的归总。《中庸》首章前四句,归总于“君子”应“戒慎”、“慎独”,即“君子慎”。由此,或可认为,《中庸》之论,本不如道家那样“玄而又玄”。孔子自道,“五十而知天命”。《论语》末章又谓,“不知命,无以为君子”。由此可见,“天命”,在孔子和孔子那里,是一种较难“知”却必须“知”的问题。由此可知,《论语》末章之“不知命,无以为君子”,可以看作是《中庸》首章前四句的由“天命”推导到“道”,又从修“不可须臾离”的“道”落实为“君子”(应“戒慎”、“慎独”)的一个佐证。儒家论“命”(“天命”),原来是为成为“君子”而作的开路工夫。故,将“五十而知天命”置于孔子所谓“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”的序列中观察,则庶几知道儒家的“命”,是绝对要对现实负责的。“命”如此,“道”亦然。正所谓“道不远人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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