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13王孙贾问曰：与其媚于奥，宁媚于灶，何谓也？子曰：不然。获罪于天，无所祷也。
译文：王孙贾说：与其阿附于宫内奥神，不如阿附宫外的灶神，这是什么意思？孔子说：不对。如果得罪了上天，无论到哪里祷告，也是没有用。
今读：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，既不能得罪奥神，又不能得灶神。本来政治就是平衡的学问，这也符合儒家中庸之道的思想。但前提条件是“礼”，不合礼制，无所谓中庸。礼是原则，中庸是方法。
故，与其媚于奥，宁媚于灶。显然违背了礼。虽然能得到灶神的保护，但权力斗争在官场搏弈中总会此消彼长，没有永恒的朋友，只有永恒的利益，苟且于一时，危害于一生。不论在哪里祷告，都没有用。
孔子本想在卫国实施自己的政治抱负，但卫灵公好德不如好色，不是雄才大略之君。卫大夫王孙贾建议孔子阿附卫国权臣，走曲线救国之路，这完全违背了孔子的礼制原则和为政行道的思想，不为孔子所釆纳。
鉴于卫君灵公、宠姫南子、权臣等等皆失其礼，孔子非常失望，客居卫国多日毫无作为，只好黯然离开，继续寻找下一个王道乐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