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楼梦日读解悟十第三回中的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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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坛不讲《红楼梦》,读尽诗书也枉然。这是从清嘉庆年间便在民间悄然流行的话语,随着岁月的流逝,它依然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在文学殿堂的巅峰,它此时已与时间无关。

我是行者劉白,与大家在变老的时间中静心品读岁月。

书接上回

林黛玉的千般玲珑

闲话表过,有了林如海的“硬核”操作,贾书生陪护林黛玉至京城后,在贾政的托举下,已轻巧在金陵府上任。

而林黛玉却是要融入荣国府的,一般意义上都认为她是娇纤无力寄养于荣国府,但事实并不如此,她还是有着八面玲珑之举的,她毕竟是四代都承袭列候的林家之女,而且是林如海的女儿,她会不张事吗?不会的…

父亲林如海与她交代过,外婆家不是一般家庭,是豪门贵胄的极品之家,林黛玉下船后,只观察了几个来接她的婆子,她便知道父亲所言不虚。(原文:她(黛玉)近日所见的这几个三等的仆妇,已是不凡了。)

正是因为有了留心的观察,所以,黛玉初进贾府时,是“因此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,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,多行一步路,生恐被人耻笑了去。”

此时,她多少岁?有按原文推断的,此时只有六七岁;有按文理推断的,应该在十岁上下。当然这不是作者的重点。

我们就按文理来推断,此时的黛玉十来岁吧。你换算成今天,几个小孩可以做到?

所以,还会认为,黛玉只是纤弱无力吗?(后面病情加重,是有原因的,以后会重点谈。)

贾府是宁荣二府并存的,通过黛玉的眼睛,她看到了宁国府的门匾上是“敕造宁国府”字样,就判断出了,这是“外祖之长房了。”

她来之前,是备足了功课的。

在与贾母相认后,也见过了贾家姊妹后,她们间有过一段精彩的对话。

一天的安顿饭毕后,贾母问黛玉在家都读了什么书?黛玉的回答是,刚念过“四书”。(原文:只刚念了四书。)四书一般指:《论语》、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、《孟子》。这基本是涵盖的儒家经典。

当黛玉回问贾母,姊妹们都读何书时,贾母的回话是:“读的是什么书?不过是认得两个字,不是睁眼的瞎子就罢了!”要知道这几个姊妹今天是专门在贾母允许下,因为都要来礼见黛玉,而可以不去上学的。

这里可不是贾母的什么谦虚,这反衬的是豪族的“不在乎”,无限的洒脱。世人皆以读书为很了不起的事,但依豪门大族来说,这都算啥呢?他们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这蝇营狗苟的几段诗书文章。

林黛玉感受到没有,可以说是当场就领悟到了。而且立即就“融入”进了这个问题。

因为,话音未落,外出的贾宝玉回来了,除了初次见面的寒暄外,宝玉的第一句问话便是:“妹妹可曾读书?”黛玉的回话是:“不曾读书,只上了一年学,些许认得几个字。”她完美的领略了贾母的语境,并且用自己的语言述说出了“谦虚”的回话。

这一番对话,贾母可就在身旁哦。

不知道见惯江湖风浪的贾母,看到、听到纤弱乖巧的外孙女如此的察言机变,她在此刻在做何感想。

这是黛玉的悟性与机变。

而当黛玉第一次见到,先闻其声再见其人的王熙凤时,贾母热情的介绍中,要黛玉只管称呼王熙凤为“凤辣子”就行。这时处于尴尬境地的还是黛玉自己,和对方不熟,刚刚认识,怎么可以称呼诨名?但仅仅在旁边姐妹一番叽叽喳喳的诉说中(原文:众姐妹都忙告诉她),她听明白了,也记得母亲以前和自己说过,这个王熙凤是大舅贾赦的儿媳妇,同时也是贾府里王夫人的内侄女。她立刻便笑着施礼,同时边喊着“嫂子”。(原文:黛玉忙陪笑见礼,以嫂呼之。)

这完全是“很会来事”的体现了,而且还略显得游刃有余,这是黛玉的生活经验使然,突显的也是林如海与贾敏的全方位培育。

而在黛玉第一次去到舅舅贾政书房兼小正房参观时,王夫人(宝玉母亲)自己坐在西边下首位,礼让黛玉坐东边位置,黛玉断定这应该是舅舅日常的座位,只顺着旁边摆的三张椅子坐下,在王夫人一再邀请下,才挨着王夫人一起坐在了炕上。(原文:王夫人再四携她上炕,她方挨王夫人坐了。)

这里的黛玉,除了会看事、观事以外,也隐隐的让人感到寄人屋檐下的些许伤感。但黛玉的冷静、不露声色的悄然化解尴尬的秀外慧心也是让人感叹不已。

以这样的情商智商在线,她不说在贾府可以过得很开心,也起码是顺风顺水的。但最后的悲秋败落,只能说明随着时局变化贾府内部的矛盾争斗往后已是相当厉害。

贾宝玉摔玉

这一回,与之对应的还有贾宝玉的出场,贾宝玉是神瑛侍者甄宝玉的重相,看到贾宝玉读者就可以估摸出甄宝玉的画像。

书中大意描写是:无故寻愁觅恨,有时似傻如狂。总然生得好皮囊,腹内原来草莽。潦倒不通世务,愚顽怕读文章。行为偏僻性乖张,那管世人诽谤。

富贵不知乐业,贫穷那耐凄凉。可怜辜负好韶光,于国于家无望。天下无能第一,古今不肖无双。寄言纨绔与膏粱,莫效此儿形状。

这是作者对贾宝玉的总体形象及人生画像,意思简单明了,只是最后两句,脂砚斋的批语出:当设想其像,合宝玉之来历同看,方不被作者愚弄。

什么意思?脂砚斋又次告诉了我们,这个“宝玉”是来自哪里?青埂峰下吧?它仿效的是谁的形象,仿效的是甄宝玉的形象。所以是,莫效此儿形状,作者惯用的一喉双语的典范。

所以,甄宝玉一家是迟迟不在小说里出现的隐笔,是有大量隐实的,借由贾家把这一段亦真亦实的故事告诉我们。

贾宝玉,听闻黛玉脖子上没有玉,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,摘下那玉,就恨命摔去……

脂砚斋此处批语轻轻挑起:试问石兄,此一摔比在青埂峰下萧然躺卧何如?

这一句评语,几乎是石破惊天的直言,贾宝玉不是神瑛侍者,他只是那个被和尚夹带入红尘的青埂顽石。所以最后的终了,贾宝玉应该是追随一个和尚飘然而去才更加合理。(笑)

这都是作者的妙笔生花,奇巧雄文,若能够常读,亦能常新。

但文理还是给读者展开了,一篇瑰丽的十八世纪贵族情态、政治生活的画面。

就聊到这,下次继续。

我们会来看看贾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,到底与帝国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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