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振宁最后一战,量子庄子非言非默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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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真理,为了国家不至于做出错误的决定,杨振宁不可以沉默。

8.非言非默

少知曰:“季真之莫为,接子之或使。二家之议,孰正于其情,孰偏于其理?”大公调曰:“鸡鸣狗吠,是人之所知;虽有大知,不能以言读其所自化,又不能以意其所将为。斯则析之,精至于无伦,大至于不可围,或之使,莫之为,未免于物而终以为过。或使则实,莫为则虚。有名有实,是物之居;

无名无实,在物之虚。可言可意,言而愈疏。未生不可忌,已死不可徂。死生非远也,理不可睹。或之使,莫之为,疑之所假。吾观之本,其往无穷;吾求之末,其来无止。无穷无止,言之无也,与物同理;或使莫为,言之本也,与物终始。道不可有,有不可无。道之为名,所假而行。或使莫为,在物一曲,夫胡为于大方?言而足,则终日言而尽道;言而不足,则终日言而尽物。道,物之极,言默不足以载。非言非默,议有所极?”

少知又问道:“季真(人名)主张无为,而接子(人名)主张有为。他们两家的争议,哪个是符合于正道实情,哪个偏离正道天理呢?”

大公调回答道:“鸡会鸣狗会吠,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。然而虽然有再大的智慧,也不能以言语来读出自我的化境,只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鸡鸣狗吠,鸡有鸡的语言,狗有狗的语言,单单凭借它们的鸣叫,如何知晓其真实用意呢?所以说,要离语言文字相。外离相即禅,内不乱即定。既然不能以语言文字说明其状态,就不能主观臆断其状态。不能仅仅以语言来讨论有为和无为。”对于研究量子理论和相对论的学者,不能主观臆断,需要内证其真实的含义。如果内证了,就可以解释和理解了,并不仅仅停留在计算上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虽然不能以言语尽之,但是在此可以精细分析。此道至精微,小到无以伦比,看不见形体;大到没有外围,没有边际。”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有的主张有为,有的主张莫为,也就是无为。不管是执着于有为还是无为,这都未能免于受物欲的干扰,而终究都有偏颇过失之处。”对于光的本质,执着于粒子、波动都不对,难道和稀泥地说波粒二象性就完全对了吗?就等于找到光的真想了吗?执着于左,右都不对,执着于中就对了吗?投资股票,执着于短线、长线不对,执着中线就对了吗?执着于唯心,唯物都不对,执着于中庸就对了吗?有为和无为都不执著,而归于一,就泯灭争论了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片面地强调有为则太实,片面地强调无为则太虚。”无为也不是绝对的无为,绝对地什么都不管。比如一管就死,一放就乱。如果一放就放到底,一管就什么都管,如此就未免偏颇了。有管有放,两者之间有一个平衡关系,就不会死,也不会乱了。管三放七,这个比例是可以与时俱进的,可以变化的。电子绕着原子核运动,原子核管不管呢?有个约束的作用在,的确是在管。然而看不见任何有形有相的东西,没有一根绳子拴住电子,然而却能够踏着优雅的舞步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有名称,有实体,这是万事万物的居所。”意在于电子,电子为一物。电子的实相和心相互作用一瞬间,创造了电子的现象实体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万事万物又是虚幻不实的,实相是没有名称,没有实体的。”万事万物的名称都是人给起的罢了。万事万物分解下去,有分子,原子和夸克等。分到最后,科学家发现,最小的粒子没有质量,无法赋予基本粒子质量,这时科学家慌神了!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此道虽然不能言语说尽,但是也可以用言语描述。古人讲文以载道,如果不说如何能够明白呢?此道可以言说,也可以意会。如果得道的人意会,就以心印心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否则意会就错了,相差几万里了。意会更接近真理,言语就更加疏远了。”有为和无为只是两个词语罢了,两个词对应的内容和境界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然而,如果没有得道,所谓的意会只能是胡乱猜测罢了。大公调在这里调和有为和无为,使得归于一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未生之物,不可以禁忌其生;已死之物,不可以阻止其死。”一气当生,不得不生;一气散去,不得不死。本来无生无死,无始无终。月亮本来无盈无缺,只是错觉罢了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死生互为阴阳,并不遥远。死生归于一。《黄帝阴符经》有讲,死者生之根,生者死之根。虽然死生并不遥远,但是其理不可以直接看到,所以人往往好生而厌恶死,只有见道的人能够看透生死之理。”死生互为阴阳,有为和无为互为阴阳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说生说死,说有为,说无为,只不过是借以迷惑世人罢了。”见道的人是不会因此而迷惑的。微观粒子方生方死,如梦如幻。观察光实相的一瞬间,创造生出了光子这个现象实体。观察电子实相的一瞬间,创造生出了电子这个现象实体。如果不观察,电子归于孤寂,心归于孤寂。所谓电子的生死,都在一瞬间罢了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我静观其根本,根本为形而上的道,万物芸芸归于根本,归于道,归于天门,无穷无尽。我求于末,道为本,而器世界为末。万物从天门而出,无有休止,变化莫测。”圣人上观于形而上的道,下俯察形而下的器世界。微观粒子都属于器世界之物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没有穷尽,没有止息,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说清楚。语言文字也是一物,与万物是同理的。”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语言文字如同大山,如果要看清楚语言文字的实相,就要跳出语言文字的框框,也就是离语言文字相。要理解万物的实相,也需要跳出数学的框框,数学也是有局限性的。现代物理学不是数学用得少了,而是科学家自恃智巧高明,用得太多缘故,把自己给迷惑了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在这里谈论有为还是无为,这也只不过落入语言文字罢了。语言文字也属于事物,语言文字也有。不能把语言文字等同于事物本身。”

大公调回答道:“道不可以用有来描述,有也不可以用无来描述。”道只是勉强起这个名字罢了。《道德经》中讲,有无相生,难易相成。为了说清楚道,所以冒出有无这两个词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道这个名字,也只不过假借而已。”当今世人颇有叶公好龙的意味。世人都追求真理,可是一提这个道字就感到无比害怕,担心落入唯心主义。然而我们平时口头禅都会说,平常心是道,讲道理。古人尊师重道,而今人们谈道色变了。古人喜欢坐而论道,现在世人对道有极其复杂的心情。孔子说,朝闻道夕死可矣。孔子把道看成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。七巧板七块板分别对应于量子理论、相对论和经典力学理论等,而背景板对应于道。离开了道,就无法统一物理学;离开了背景板就无法拼接七巧板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有为无为的主张,都是偏于一边罢了,又怎么能够符合于大道呢?”落入有为和无为两边,就不符合于大道了。执着于动不好,执着于静也不好。落入粒子和波动两边都不符合于大道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对于得道的人,言谈能够圆融通达,则终日所说都不离于道。对于不得道的人,言谈不能圆融通达,终日所说都不离万事万物的表象罢了。”庄子言下之意是说,我整天在这里横说竖说,都离不开此道。整部书都是关于道的学问。王阳明先生在《传习录》中讲,横说竖说都是讲的这个东西。这里说明并无完全否定语言文字的作用,毕竟文以载道。如果语言文字无用,庄子洋洋洒洒写这么多文字也没有太大意义了。庄子终日所说的文字,都符合于道。西方量子理论所描述的只是现象空间,描述事物的现象罢了,一直在那里打转了将近百年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大道为万物之极,为万物的根本,为万物之母。如果不用语言文字,保持沉默,什么都不说,不足以承载大道。正所谓文以载道,不说也不行。”《道德经》中讲,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

大公调回答道:“不能执着于语言文字,也不能执着于沉默。如果单单在那里议论无为和有为,难道能造道之极点吗?”议论是需要的,但是更重要的是实际的修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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