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对中庸的诠释看朱熹思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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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子做《中庸章句》,离不开前人的影响,如二程、郑玄、孔颖达、张载等人,他们的思想理论和对《中庸》的理解诠释都对朱子产生了重大影响;同时,朱子也有其独特的理论创新。

中庸一词最早见于《论语·雍也》:“中庸之为德也,其至矣乎!民鲜久矣。”《中庸》论述尤详,如引述孔子之言说:“君子中庸,小人反中庸”,又说“执其两端,用其中于民”。中庸一词由“庸”和“中”两个字构成,《中庸》中有“执其两端,用其中于民”但没有明确说“庸”即为“用”。

郑玄、孔颖达则给“中庸”一词作了明确的解释:“名曰《中庸》者,以其记中和之为用也。庸,用也”;“庸,常也。用中为常道也”从文献上说,他们的解释都是有依据的。以“用”释“庸”,在《庄子齐物论》中:“庸也者,用也。”就有这样的说法了。以“常”释“庸”,《尔雅释诂》云“庸,常也。在说文解字中,庸被解释为“用也。从用从庚。庚,更事也。”。而对于“中”,郑玄解释“两端,过与不及也。用其中于民,贤与不肖皆行之也。”孔颖达也说“知者过之,愚者不及。言舜能执持愚知两端,用其中道于民,使愚知具能行之。”

朱子则解释为“中者,不偏不倚,无过不及之名。”;“庸,平常也。”朱子认为平常、常与不易实际上并没有实质的区别,但如果把“庸”解释为平常,就可以兼顾“常”和“不易”之意,而且还能解释“常”和“不易”的原因。也就是说于平常切实的东西才能在实践中常久和不易,诡异高难的东西无法长久。这也正是《中庸》中所常说的“舜好问而好察迩言”;“素隐行怪,后世有述焉,吾弗为之矣。”;“君子之道,造端乎夫妇”;“君子之道,辟如行远必自迩,辟如登高必自卑。”朱子更加明确强调了平常切实的修养工夫。

“凡为国家天下有九经,所以行之者一也。”对于其中的“一”郑玄和朱子给出了不同的解释。郑玄将“一”解释为“豫”,显然这个思路是来自于顺承此句之后的“凡事豫则立,不豫则废”。而朱子则将其解释为“诚”,一跃到了后文的“诚者,天之道也。”

诚的概念起源很早,但在春秋时期很少有人讨论,直到战国时这一概念才真正兴起。第一次详细而系统的讨论“诚”,大概也就是从《中庸》开始的。《中庸》中多次提到“诚”,并且有许多不同的含义。如“诚者,天之道也。”“夫微之显,诚之不可揜,如此夫。”

郑玄、孔颖达和朱子都把诚解作诚信、诚实、天道的特点,但朱子在此基础上也有所创新。把“诚”作为“天理”的根本特点“诚者,真实无妄之谓,天理之本然也。”所谓“天理之本然”就是指天理本有的特点,而天理在朱子的体系中是最高的概念,这就是说朱子已经把“诚”作为最高本体的根本属性了。由此可见,虽然郑玄、孔颖达也强调“诚”是“天性”,但他们所说的“天”是指阴阳,而不是指天理,所以说朱子已经从本体宇宙论的高度对传统意义上的“诚”进行了重新论证。第朱子进而把“诚”等同于“理”和“太极”:“诚是实然之理,鬼神亦是实理。若无这理,则便无鬼神,无万物,都无所该载了”;“诚是实理,自然不假修为者也。

郑玄从政治角度理解《中庸》,突出其中的“圣王”作用,圣王制礼作乐,由外在约束使人成为好人,国家治理在于对圣王制度的召唤和维护;与之相对应,朱子则突出“圣人”价值,认为每个人都有成圣的先验基础,通过开启人的良知良能使人自觉提高德性,这需要对每个人内在理性和德性的召唤和培养。

朱子对《中庸》的诠释作了道德范式的转换,将郑注中政治上的差等转化为道德上的平等。这也与他们对于人性的看法有关,郑玄主张人性有善恶,他在注《中庸》时说“变改恶为善也。变之久,则化而性善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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