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家的中庸之道在孔子对两弟子的评判上得到

子贡问:“师与商也孰贤?”子曰:“师也过,商也不及。”曰:“然则师愈与?”子曰:“过犹不及。”文中的子张,即颛孙师(前-?),字子张,春秋末陈国阳城(今河南登封)人。出身微贱,且犯过罪行,经孔子教育成为显士。虽学干禄,未尝从政,以教授终。孔子死后,受到曾子,颜路的排挤。被迫离开鲁国,独立招收弟子,宣扬儒家学说,是子张之儒的创始人。子张之儒列儒家八派之首。听闻子张死讯,曾子穿齐之衰服讥之,幸乐之情溢于言表也。同为孔门十哲之一的子夏(前年—前),姓卜名商,春秋时晋国人,少时家贫,苦学而入仕,曾作过鲁国太宰。孔子死后,他来到魏国的西河(今山西河津)讲学。授徒三百,当时的名流李克、吴起、田子方、李悝、段干木、公羊高等都是他的学生,连魏文侯都“问乐于子夏”,尊他为师,这就是有名的“西河设教”。在传播儒家学说上,独立形成子夏氏一派,成为孔门弟子中有深远影响的重要人物。他一生中博学笃志,传授五经,后世治五经的学者,大都认为他们的学说托之于卜商的传授;他不但学识渊博,整理和传播古代文献有着杰出的贡献,他更重视躬行实践,讲究道德修养,为人师表,以身作则,为后人留下良好的形象。朱熹在《朱子集注》里说,“子张才高意广,而好为苟难,故常过中。子夏笃信谨守,而规模狭隘,故常不及。”子张才华很高,志向很广,十分能干而又聪明,又喜欢做别人认为困难的事,就像现在很多年轻人喜欢极限挑战之类的项目一样,喜欢挑战自己,这样做事往往会过度,很难把握好中道。子夏则跟子张相反,性格敦厚谨慎,但心胸规模狭隘,心量也不大。做起事来谨小慎微,常常做不到位。“道以中庸为至,贤知之过,虽若胜于愚不肖之不及,然其失中则一也。”朱熹又说圣贤之道至上的境界就是中庸。贤者和智者也有过失,虽然他们做得很好,能胜过愚人、不肖之人,或者做得不及,其实过失都是一样的。全篇翻译为:子贡问孔子:“子张和子夏二人谁更好一些呢?”孔子回答说:“子张过分,子夏不足。”子贡说:“那么是子张好一些吗?”孔子说:“过分和不足是一样的。”在《荀子.宥坐》里也讲过过犹不及的故事。说孔子到鲁桓公的庙中去参观,在庙中见到一个倾斜的器具。孔子问看守庙宇的人:“这是什么器具?”守庙的人回答说:“这大概是放在座位右边,来警戒人们的器具。”孔子说:“我听说过放在座位右边,来警戒人们的欹器,空着时就会倾斜,装一半水就会端正,装满水了就会翻倒。”孔子回头望向学生说:“往里面灌水吧。”他的学生往欹器里舀水,没有水时,欹器是倾斜的;水至欹器一半时,欹器是正的;当水注满欹器时,欹器会倾覆。把欹器内的水全部倒出来以后,欹器又恢复空虚,再呈倾斜状态。鲁国国君把欹器放在宗庙中作为“座右铭”,目的在于提醒自己,做事要适可而止,不可不及也不可过分,做事都要实施中庸之道。孔子在作过现场试验后感慨地说:“恶有满而不覆者哉!”哪里会有装满了而不会倾覆的呢!故事里的欹器,装满是过,空虚是不及,过于不及都会倾斜和倾覆,只有适中才能正。古人用欹器之理意在告诉人们要谦虚谨慎,戒骄戒躁,这样才能保持长久而不致衰败,特别是对任何时代的当政者都有重要的警示意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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