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光在中庸广义中明确指出善性为每人

DSP广告投放运营招聘微信群 https://m.qncyw.com/show/news/74909.shtml

司马光在《中庸广义》中明确指出善性为每人所具有,人与人之间没有质的不同,只有量的差别,这就从先天普遍性的高度保证了人性的平等。后来,他更是在本体宇宙论的高度上对此进行了论证。虽如此,从整体上观之,其人性论为性善恶混论。司马光进一步认为因人性有善有恶,故需“修养”,而“守中”与“立诚”是最为重要的修养方法。

总之,虽然司马光在对儒家经典(尤其是《中庸》)的解释中建构了一个含本体、心性、工夫的思想体系以回应佛教的挑战,如此便能扩大《中庸》在士人中的影响,也可使之地位进一步提升,但因其解释还有不足之处,故未能真正完成新儒学的建构,最终必然被理学家的《中庸》诠释所超越。经学发展到宋代,发生了重大变化,形成《四书》与《五经》并列的系统。

而《中庸》的地位之所以能大为提升并成为《四书》之一,得益于一大批宋儒的推动。除了范仲淹、胡瑗、王安石、苏轼等人外,司马光也是宋代较早有专著阐述《中庸》思想的士人。有学者甚至认为他是宋代最早对《中庸》进行诠释的儒士,但这实际上与史实不合,在此之前胡瑗已有《中庸义》。不过,他确实是最早有专著(《〈大学〉〈中庸〉广义》)同时对《大学》《中庸》进行诠释的儒士。该书虽未能流传下来,但在南宋卫湜编的《礼记集说》中还存有他解《中庸》《大学》的材料,这些应是《〈大学〉〈中庸〉广义》中的内容。

此外,司马光对《中庸》诠释的材料还散见于《司马公文集》《易说》《法言集注》《太玄集注》等论著中。对于司马光的《中庸》诠释,虽已有学者做过研究并取得不少成果,但研读后,仍有推进之处。心性论的不足是儒学难以回应佛教的重要原因,故而加强儒学性命之学的建构是儒士们(尤其是宋儒)的重要任务。到庆历之际,性命之学已是士人热议的话题,以至于欧阳修批评说“夫性,非学者之所急,而圣人之所罕言也”。

司马光也有相似的论述:“且性者,子贡之所不及……今之举人,发言秉笔,先论性命,乃至流荡忘返,遂入老庄。”然而,司马光与其他宋儒(如苏轼等)一样,不可能违背主流,也围绕时代主题来建构自己的心性之学。

他在许多论著中都谈及“性”,如他在《中庸广义》中对“天命之谓性”作了如下解释:性者,物之所禀于天以生者也……天不言而无私,岂有命令付与于人哉?正以阴阳相推,八卦相荡……庶物禀之以生,各正性命,其品万殊。人为万物之灵,得五行之秀气,故皆有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,与身俱生……五常之本,既禀之于天,则不得不谓之天命也……夫人禀五行而生,无问贤愚,其五常之性必具,顾其少多、厚薄则不同矣……多且厚为圣贤,少且薄者为庸愚,故曰:“天命之谓性。”
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ierlanlan.com/rzgz/4084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