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心悟心法下第十四部分圣道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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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部份圣道互通

三教同是一体

儒家遍及,道家深入,佛家到底,三感导世,各有功效。从做人起头,直至到底美满,三教忠良各有阶段,各有所主,别离为三,合则一体,偏重有异,目标统一。文化化世,儒有所主;聪敏深入,道育精力;到底美满,佛法超然。

孔门心法——“通常之道”

子曰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孔子终身以求道悟道证道为其根柢之探索。“闻道”者,悟道、证道之谓也!唯有悟道、证道,死生何足挂齿!早晨证悟,黄昏死去,于其探索足矣!

众人不睬解孔子终身最紧要的探索,即是修道悟道、证道得道,因此老是俗化孔子。圣者不止于知识之道乎?!“为学日趋,为道日损”,求证无尚的觉道,这是任一忠良的根柢探索。

“赐也!女以子为多学而识之者与?”对曰:“然,非也?”曰:“非也,予一以贯之。”看来,孔子不止是追肆业理常识,而是探索明心见性的到底之道,所谓“一以贯之”。“一以贯之”,即是证悟心、身、六合的根源本质后,总持六合万物,明彻万事万物之理,抵达光滑从容,事事无碍,这即是“一以贯之”。

孔子把探索“闻道”而能“一以贯之”者,称之为“穷理尽性甚至于命”的大聪敏者(圣者),把不探索“闻道”悟道的人称为“小人”。例如孔子把只探索技巧的樊迟称为“小人”,由于樊迟不探索“闻道”悟道,不以无尚觉道为方向。又如对只追肆业问常识而不探索“一以贯之”的子贡称为“瑚琏”。也即是说,常识知识不过陈列云尔,并非到底之道,根柢不能“叩其两头而竭焉”而投入“一无所有”的一相不二之境地(“愚笨也”)。孔子证到“一无所有”的一相“愚笨”的境地,这是无尚的觉道,唯证方知,非知识常识可窥其堂奥!故孔子曰:“莫我知也夫”,“不怨天,不尤人,放学而上达,知我者其天乎!”人们俗解了孔子的这一段话,孔子是说没有人抵达他证悟的境地,由于此境地天人合一(“不怨天,不尤人”),高低相同(“放学而上达”),唯我(道)独尊(“知我者其天乎”)!无内无外(“愚笨也”),无人无我(“非我知也夫”),此之谓“通常”之大聪敏之道也!

孔子五十而知定命,也即是五十岁证悟“通常”之大路。六十岁保任抵达耳顺,不被境转,已能“转物”,得成于忍。七十岁为所欲为不逾矩,运用自若,得陀罗尼。

孔子曰:“可与其学,未可与适道;可与适道,未可与立;可与立,未可与权。”追肆业问常识的同窗,但不必要探索悟道证道;探索悟道证道之人,但不必要果真悟道证道;即是悟道证道之人,但不必要能从容妙用,有为而无不为,也即是孔子说的为所欲为而不逾矩。不成俗化孔子,历代儒者,配合缺失“朝闻道,夕死可也”的孔门心法。

儒佛一家,同归一源

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看来,孔子把证悟绝对真谛做为儒家学说的最到底处。孔子看法“大公无私”、“牺牲取义”,解说孔孟之道看重慧命的持续性,而不看重身命不持续性的真相。

孔子“一十五岁有志于学”,就解说他把探索绝对真谛在十五岁时早已断定了。“有志于学”,就相当于佛陀讲的具备能“发菩提心”的境地。“发菩提心”是一概修学人成为菩萨和成佛的最根柢和最底子的修法。“发菩提心”即是上求无尚的觉道,也即是无尚的聪敏,亦即佛陀相同美满的聪敏;下化一概众生皆要成佛,也即是说让一概众生皆具如来聪敏德相。由于,一概众生从来本能就带着和如来相同的聪敏德相,不过经过圣者的带领才略开显!

孔子的“有志于学”和佛家的“发菩提心”,这是一私人超常成圣的底子,没有这个抱负,怎样能无穷劫不畏困难的探索无尚聪敏呢?怎样能修成美满的智德呢?怎样能证得到底绝对的真谛呢?也即是怎样能达成慧命的永远呢?!于是,儒家的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,就解说了孔子代表的儒家,从邃古三皇五帝以来的道统——十六字心法——“民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唯一,允执厥中”,是大圣们所传的心法。于是,《大学》中讲:“大学之道,在分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”。“明德”即是佛性,是一概众生本具的“如来聪敏”;“亲民”是如来和蔼可亲的德相,“止于至善”是自发、觉他、觉行美满的如来聪敏德相。于是,佛家儒家事理本是一家,百家千家、千宗万教,无不是同归一源,无不探索绝对真谛!

甚么是惟恍惟惚?

“诸法到底如水月”,“第一义中无有决计”,“无有定法如来可说”,“凡整个相皆是虚妄”,“诸法空相”,“诸相非相”,“一概诸法悉是现实”,“一概法无生无出故”,“不见一法然不法界”。看来,水月与水同体不二,色(以水月喻)空(以水为喻)不过一个,故“无有定法如来可说”,说水月(喻物)时水月(物)是水(喻空),说水(喻空)时水(喻空)是水月(喻物),这岂不是“第一义中无有决计”?!故老子也说,“无状之状,无物之象,是为惚恍”。“道之为物(第一义中),惟恍惟惚(无有决计)。惚兮恍兮(说惚之时惚是恍),个中有象(以水体为喻,说水体时水体是水月);恍兮惚兮(说恍之时恍是惚),个中有物(以水月为喻,说水月时水月是水体)”。此理若明,就导归真空绝对仅有独存,也能懂得六合万物,终彻悟到底了义。

“物有本末”

《大学》讲:“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,知所前后,则近道矣。”物,指的是形态;事,乃指停止的经过。经过是不同形态改革的序次,于是人们经常将事物合称。物的形态有隐微和显现之别,但究原本践,隐显不二,同是一体,故曰:“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”。“隐微”“显见(现)”的不同形态皆称之为物,“隐微”之物为本,“显见(现)”之物为末。如“道之为物”,是指根柢之物,是指体性。于是,老子讲:“有物混成,先寰宇生。寂兮寥兮,自力而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认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字之曰道。”此物是指物之本,是隐微之物,是“道之为物”。“道之为物”是无形无状之物,非是显现为有形有状之物相之物,所谓“无状之状,无物之象”的“本物”,隐微之物。人们熟谙了感官感知的有形有状的“末物”,显现之物,于是对“道之为物”(本物)特别生疏,甚至于说“本物”,庸人便有奇谈怪论之感!何也?庸人从未修证此“道之为物”,只凭本身的感到了解来决断,当然觉得不成思议。原本,一概忠良皆证此“道之为物”而成圣,圣语圣典主如果用来陈说此“本物”的。

懂得了因有“本物”,才可显现为“末物”,先有本质,才有相用,这即是“知所前后”。体悟体证到物之本末及其前后,“则近道矣”!

看来,修道、悟道、证道、成道,紧要的实质是探求“物有本末”和“知所前后”。明彻了物之本末及其前后的机制道理,就控制了“事”、“物”。进而可知,“事”、“物”者,道也;道也者,“事”、“物”也。贤圣们的人生,最紧要的人生价钱是闻道、明道、成道。于是,孔夫子说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。

道不是“有欲”的感官就可以了解的,道要经过“无欲”的了解通道去体悟体证,正如老子所说:“为学日趋,为道日损”。感官的进修,只可“有欲”而“观其徼”,而不能“无欲”而“观其妙”。“徼”者,物之末也!“妙”者,物之本也。但“徼”、“妙”倒是“同出而异名”,是说物之本和物之末是统一根源,统一册质,不过依存在的形态和感知方法不同而称号有异。了解物之本和物之末,这是“渺不可测”的事项,是最不成思议之事。

孔子及儒家证悟了“物有本末”,提议了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;“易,无思也,有为也,寂静不动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”;“一无所有,吾叩其两头而竭焉”;“道也者,不成斯须离也,可离非道也”;“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”。“一阴一阳”、“天下”、“两头”、“可离”、“见”、“显”者,皆指物之末也;“道”、“易”(“寂静不动”)、“一无所有”、“隐”、“微”、“不成斯须离”者,皆指物之本也。物之末是指极性应付的看来闻觉知的(事)物;物之本是指绝对的非极性的不成见闻觉知的(事)物。孔子及邃古的儒圣们都证知“物之本”和“物之末”无二相同,本来不二,不过一个。

不过一个是绝对的属性,绝对势必是真空的形态,真空绝对是形态和属性合一的本质、根源、本能。真空本能(本质、根源)是每私人的自性,也是六合万物的法性,自性、法性是一性,一性无性(佛陀称之为“性空”者也),哪有心思和言说呢?!故称之为“不成思议”。孔子叫“无思也,有为也”的“寂静不动”;老子称之为“寂兮寥兮,自力而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认为天下母”的“道”;佛陀称之为“不思议界”(“不思议即法界,法界即无相,无相即不思议,不思议即般若波罗蜜。”“无相即般若波罗蜜界,般若波罗蜜界即不思议界,不思议界即无生无灭界,无生无灭界即不思议界”)。

正由于绝对和真空是不成言思的,从来是无言无思的,于是只可用相对属性的言思来抒发绝对的“不成说”。佛陀称之为“说不成说”,老子称之为“其名不去”、“道可道,特别道”、“不言之教”的“正言若反”,“强为之容”;孔子称之为“书不宣意”的“忠良立象以尽意,设卦以尽兴伪,系辞焉以尽其言”。三家忠良都证到绝对真空之地,此地“知者不言(不能言),言者不知”,便有《庄子》上说的“有为谓”的三问而不答和“狂屈”的“中欲言而忘其所欲言”。

以相对抒发、证实绝对,以有言抒发、证实无言,以“物之末”抒发证实“物之本”,以主客分立抒发、证实主客一体、无主无客,以二相抒发、证实一相,以有相抒发、证实无相,以厚情薄情来抒发、证实同圆种智,以天道、人性抒发、证实天人合一,以“知其雄守其雌,知其白守其黑,知其荣守其辱”的相对来抒发、证实“婴儿”、“无极”、“朴”的绝对,以“尽人之性”、“尽物之性”抒发、证实“合表里之道”、“其为物不二”的“诚恳”。知绝对是本,相对是末;知“无住(一相周遍,无相绝对)为本”,“从无住本,立一概法”;知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,即是“知所前后,则近道矣”。

“诚恳之道”

“尽诸动念,心思心息,如是法相,名大涅槃”,亦名“诚恳”。“诚恳”者,不成思议的般若波罗蜜界,黑心识的“无思也,有为也,寂静不动”也!亦是一相无相的真空绝对之境也!若用无极示意“诚恳”,人之性为太极的阳半,物之性为太极的阴半。人之性与物之性“合表里之道”即是“诚恳之道”。“诚恳之道”即是佛法所说的首楞严大定、金刚三昧。

“自诚明,谓之性”者,即是真空绝对本能(本所具足美满的定慧等持),亦称之为“定命之性”。“诚”是本能所具备的形态,孔子称之为“一无所有”的“寂静不动”,佛家称之为“禅那波罗蜜”。“明”是指本能本具的大聪敏——般若智、大圆镜智、大觉、圆觉、“般若波罗蜜”。本具的“诚明”谓之“定命之性”(“自诚明,谓之性”),此性说诚之时诚是明,解说之时明是诚;诚便是明,明便是诚,无诚无明,《中和》称之为“诚则明矣,明则诚矣”。佛陀称之为“性自尔”!诚明不二是本能,故“诚者,天之道也”,从来人人所具备的自性。

吾人无穷劫早已汩没了本能,不知本能自具“诚明”之性,于是经过忠良的开启,修习圣道,抵达与本具的“诚明”一致,所谓“任性”者也,佛家称之为始觉(“自明诚”)合于本觉(“自诚明”),这即是“修道之谓教”者也,“自明诚,谓之教”也。根据忠良修证的大聪敏,依教实施,达成始觉合于本觉,这即是“人之道”的做为修习而抵达“诚”的境地,故曰“诚之者,人之道也”。本具之“诚”是“天之道”,修道而“诚”是“人之道”,所谓“任性之谓道”者也。“任性”抵达“不勉而中,不思而得,从容中道”,佛家称之为“得成于忍”、“三昧”,“无做妙力,从容成绩”,“愿以甚么身得度,现甚么身”,这也是老子所说的“有为而无不为”的境地。抵达这类境地的“诚者”,即是忠良。看来,忠良即是与“定命之性”大顺抵达不二的“诚者”,也是说与“天之道”彻底一致的“任性”者,得道者。

“从容中道”的圣者,抵达“天之道”的“诚者”,也是由“诚之者”的发心、修习而得道的。“择善”,即是佛家讲的发菩提心,“顽强之者”,即是佛家讲的不退转,不忘失菩提心,骁勇精进的探索精力。“择善而顽强之者”,这是由“人之道”的修道,抵达“天之道”的“自诚明”的必由之路。没有大誓大愿的决心,没有牢固不拔的做为,就没法达成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境地。于是,在修道的经过中,“博识之(法门无穷誓愿学),鞫讯之(参访善常识),慎思之(闻然后留心而思,用心切磋,这三者是讲多闻庄重),明辨之(是指法眼清静,事理明彻),笃行之(忠实照实的来修证,彻底地去落实)”,具备了这类“择善而顽强”的精力,哪有修不行的事理?!这即是佛家讲的“精进波罗蜜”。

具备“精进波罗蜜”,必要是“虽愚必明,虽柔必强”,无有不克果的事理。这恰是“一撮土之多,及其广厚,载华岳而不重,振河海而不泄,万物载焉。今夫山,一卷(拳)石之多,及其宏大,草木生之,兽类居之,宝藏兴焉。今夫水,一勺之多,及其意外,鼋鼍鲛龙鱼鳖生焉,货财殖焉”。修习恰是云云,集腋成裘,量蜕变变,由渐至顿,由“自明诚”到“自诚明”,由“诚之者”的“人之道”到“诚者”的“天之道”,达成转凡成圣的方向,所谓“唯天下诚恳”者也。

“唯天下诚恳,为能尽其性;能尽其性,则能尽人之性;能尽人之性,则能尽物之性;能尽物之性,则也许赞寰宇之化育;也许赞寰宇之化育,则也许与寰宇参矣”。“人之性”是指厚情,“物之性”是指薄情,厚情薄情同圆种智,是指统一根源,统一体性,同入真空绝对的一相无相者也。厚情的体性称自性、佛性、妙真如性;薄情的体性称法性、物性、一真法界。《中和》将厚情薄情的配合体性,称之为“定命”之性,“自诚明”之性,“诚恳”之性(“唯天下诚恳,为能尽其性”)。“定命”之性,惟独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境地,才略与之相契。于是,“诚恳”是指本质本能的称号,是“定命”之性的另一种抒发。

“诚恳”的境地,是佛家讲的无心思相、无谈话相、无文字相的“不成思议界”。佛陀讲:“般若波罗蜜即不思议,不思议即法界,法界即无相,无相即不思议,不思议即般若波罗蜜”,“般若波罗蜜界即不思议界,不思议界即无生无灭界,无生无灭界即不思议界”。不思议境地是“坏了心识”的对等性智、大圆镜智。看来,“诚恳”是指真空绝对的般若波罗蜜境地,故“诚恳”是佛陀讲的“到底不生”、“到底净”、“到底空”的“无思”、“有为”的妙真如性(真空本能)。此性寂毁灭对,一相周遍,无言无思,所谓“尽诸动念,心思心息”的“大涅槃”境地。

“诚恳”之性是真空绝对之本能,在人为“人之性”,在物为“物之性”;“物之性”、“人之性”同是“诚恳”之性。于是,“唯天下诚恳”者,“能尽人之性”、“能尽物之性”,这才是彻底的天人合一。

厚情薄情同圆种智,一概应付同归绝对,何也?相对外无绝对,绝对外无相对。寰宇的相对,人物应付,均入“无二法数”,即是“诚恳之道”。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绝对之境,才“也许赞寰宇之化育”,才寰宇人诸法对等(“与寰宇参矣”),无二相同,不过一个,妙用无穷。“有为而无不为”,“无做妙力,从容成绩”,“愿以甚么身得度,现甚么身”,这即是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化”。

懂得“唯天下诚恳”是“无思也,有为也,寂静不动”的真空绝对之本能,是要经过“诚恳之道”的修习,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“目空四海”之境。上根利器之人,就可以顿悟、顿入“唯天下诚恳”。通常人都是经过修行的不同阶段,到底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,这就叫“曲能有诚”。所谓“其次致曲,曲能有诚,诚则形,形则著,著则明,明则动,动则变,变则化;唯天下诚恳为能化。”由人的修习,纪律渐近,阅历一系列“诚”的不同阶段,所谓“形”(“诚则形”)者,是指初见功劳;“著”(“形则著”)者,量变到量变,造成了显著的效应,也即是炳然彰著;“明”(“著则明”)者,由诚首创,所谓“诚则明矣”,佛家所谓由定开慧者也;“动”(“明则动”)者,是起妙用也,在日用行事中能以“诚恳”的境地整齐有序,不紊不乱,长期不离“诚恳之道”,将“诚恳之道”运用在常日生计中;“变”(“动则变”)者,力行“诚恳之道”,抵达从容自若的境地,佛家称之为“得成于忍”,或“三昧”。这类诚恳的心肠,将令人的精力、品德、聪敏起了彻底的改革,所谓素养成绩,气质不凡,抵达了转凡成圣的境地;“化”(“变则化”)者,达成了内涵意灵、品德、聪敏的改革,因而随心坎的改革,而外表处境事物同时产生了变化,佛家所谓的“随有所念,境地现前”者也。内涵的精力、品德、聪敏的改革,同时就改革着外表的六合处境,所谓依报跟着正报转,佛陀称之为“循业觉察”,“随其福德,饭色有异”。

修习诚恳之道,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,即是契入真空绝对的本能,因而就可以“有为而无不为”,所谓不成思议的五眼六通、四无碍智、佛十力、十八不共法、八大从容,都能开显出来,此之为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化”者也!

《中和》把这类境地的诚恳效应,用“可往常知”,“善,必先知之;不善,必先知之,故诚恳如神”来抒发。看来,抵达诚恳的形态,就有不成思议的术数功效造成,直至“赞寰宇之化育”,“与寰宇参矣”。实事上,寰宇万物和诚恳之道是一非二,不过“唯天下诚恳”,才略尽其吾人的真空本能,以及六合万物的一真法性(一真法界),这即是“唯天下诚恳,为能尽其性”者也!本能法性同是一性,所谓无性之性——定命之性、“自诚明”之性。

定命之性、“自诚明”之性,吾人本自有之,非从外得,不从人得,本自具足,所谓“诚者自成”者也。“诚者自成也”,指从来如是的形态;“而道自道者也”,指从来如是的属性。在真空绝对中,属性形态是不二的,是合一的,说形态时是属性,说属性时是形态。以人来讲,说己之时己是物,说物之时物是己,由于物我相同,天人合一,不过一个,所谓“唯天下诚恳”者也。正由于此,《中和》曰:“诚者物之终始,不诚无物。是故正人诚之为贵。诚者,非自成己云尔也,于是成物也。成己,仁也;成物,知也。性之德也,合外内之道也,故时措之宜也”。《中和》所谓的“诚”,是物我一如的根源、本质、本能。一概物起自于“诚”,落自于“诚”,长期不离“诚”之本质,于是说,“诚者物之终始”。物是“诚”之体性的相用,好像镜体之相用的镜像,无镜体就没有镜像。同理,无“诚”之体性,就无物之相用,所谓“不诚无物”者也。“是故正人诚之为贵”者,指有聪敏的人,人生的价钱即是要探索“诚”的本质和本能,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,就可以开显大聪敏,进而就成绩了人生最典雅的探索,也就达成了人生到底的方向。佛陀讲,“安贫守道(诚),唯慧是业(人生最大的职业)”,这即是“正人诚之为贵”。

由于,“诚”是物、我配合的本质、根源,于是“诚者”,“非自成己云尔也,于是成物也”,这即是指要抵达物、我一如,物、我不二的境地。“诚”是绝对的本质,物、我是相对的相用,体相用一如。说物、我相对的相历时,物、我相对的相用是绝对的本质(“诚”);说绝对的本质(“诚”)之时,绝对的本质(“诚”)是相对的物、我之相用。故本质(“诚”)分为物、我之相用,物、我之相用的不二,即是本质“诚”的抒发和证实。看来,“成己”是指内,“成物”是指外,表里一体,皆归“诚”之体性。能懂得“成己”“成物”是指物、我不二,同归一源,这即是正人之“仁”和正人之“智”,也是“诚恳之道”。《中和》把“诚”的绝对,用物、我的相对来抒发,表如今意地的品德和聪敏上,这即是“成己仁也,成物知也”。

“诚”的本质表如今物、我中,即是“仁也”与“知也”。“仁”因而本身的心肠心态而做为“诚”的抒发;“知”(聪敏)因而本身的聪敏灵光做为“诚”的显现。也即是说,精力、品德和本具的般若智,是“定命之性”、“自诚明”之性的抒发、证实及其自身,此之谓“性之德也,合外内之道也”,也即是物、我合一的“诚恳之道”,亦可说为“仁”、“知(智)”合一的“定命之性”、“自诚明”之性。

当一私人修习能“合外内之道”,抵达与“定命”、“自诚明”之性的“性之德”相契时,这私人即是控制“诚恳之道”的忠良。忠良的辞吐行为都与“定命之性”、“自诚明”之性通常投合,长期不离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境地,与“自诚明”之性无二相同,于是就可以在常日生计中,“为所欲为而不逾矩”,此之谓“时措之宜也”。

修习“诚恳之道”,抵达“诚恳”的形态,与此形态还要“得成于忍”,佛家称之为无生境地,得“无生法忍”,处不退转的身分,所谓“阿鞞跋致”者也。《中和》抒发为“诚恳无息”。“故诚恳无息,不断则久,久则徵,徵则遥远,遥远则博厚,博厚则高妙。博厚,于是载物也;高妙,于是覆物也;久长,于是成物也。博厚配地,高妙配天,久长无疆。如此者,不见(现)而章(彰),不动而变,有为而成。”

“诚恳无息”,是指坏了心识的无生灭心肠。“息”者,止也;“无息”者,无灭也;无灭者,必是无生也;无生无灭,即是“唯天下诚恳”。“诚恳无息”,即是佛家所谓的“尽诸动念,心思心息,如是法相,名大涅槃”。“大涅槃”即是“诚恳”。看来,“诚恳”即是指生灭的念头全无,抵达无生的境地。于是,“诚恳无息”即是指“无生法忍”。由于“诚恳”是无生无灭,故说“诚恳无息”。

“无息则久”者,即是抵达不生不灭的永远境地,也也许称之为真空绝对之境,一相无相的心肠,固然就永远常存了,这即是老子讲的“复命曰常”,“道乃久,没身不殆”,“死(‘生灭既灭’)而不亡(‘寂灭现前’)者寿”。佛陀称之为“夫生辄死,此灭为乐”、“生灭既灭,寂灭现前”。

“久则徵”者,指一相无相的境地,从得成于忍到三昧的术数呈现,这即是“无息则久”显现出的功效效应(徵)。“徵则遥远”者,当人们在“诚恳”的形态中,抵达光滑从容的时刻,当然就无三世之不同了,也即是没偶然间的见解了。没偶然间了,就叫“遥远”。

“遥远则博厚”,这边的博厚,是指空间而言。没偶然间了,固然就没有空间。也即是说,“诚恳”的境地中,时候无穷,空间无穷,时空无穷时,现实上是指的没偶然空的见解了,抵达了到底一相,无二无其余境地。

“博厚则高妙”,既然无时空极性见解的束缚,就投入了非极性的真空绝对之境。真空绝对是吾人的本能,真空本能一相无相,一无整个,但不死寂,也陆续灭。也即是老子讲的“无状之状,无物之象”、“混成之物”,“道之为物”。博厚是指“诚恳”形态的无穷坦荡无边的属性,当抵达坦荡无边的一相时,当然就无表里主客的不同了,所谓“法界无不同相”的般若波罗蜜境地。到此境地,吾人本具的“般若智”当然开显,这就叫“博厚则高妙”。般若智即是《大学》上所讲的“明德”,“博厚则高妙”,也即是所谓的“分明德”者也。

“博厚于是载物”者,指抵达一无整个的境地,就包含了一概整个(“物”)。好像“零”,示意一无整个,但却包含了一概正负的应付数(“物”),这即是所谓的“博厚于是载物也”。

“高妙于是覆物”者,是指“分明德”了,般若智开显了,就了解六合万物皆是一相无相的真空绝对本能的循业觉察。懂得了万事万物根柢虚妄虚假,正如佛陀所讲,“凡整个相(物),皆是虚妄”。聪敏灵通,心肠明彻,了解“诸根如幻,境地如梦”,六合众生乃是吾人循业觉察的变幻相。有此聪敏,则称之为“高妙于是覆物也”。

“久长于是成物”者,无时候就无空间,无空间就无时候。好像太极图中的阴阳两半,除阴无阳,除阳无阴。说“久长”的无时候时,当然就抒发了亦无空间。无时空的极性应付了,即是真空绝对的一相无相的真如本能,此性尽管真空无相,但能妙现一概万事万物,故曰“久长于是成物也”。

“博厚配地,高妙配天”,这是华夏昔人以寰宇相对的事相来抒发真空绝对理相的一种说法。将“博厚”以地来描述,“高妙”以天来描述。“久长无疆”者,正解说了时空无穷的属性。“博厚”指人的心肠辽阔,品德素养高,精力净化,品德美满;“高妙”指人的聪敏灵通,法眼清静,灵明洞彻,没法不晓,没法不知。“博厚”与“高妙”,这都是对抵达坦荡无边(“久长无疆”)一相无相的“诚恳”形态的写真,只不过是把绝对的不成言说的本质本能,用相对的可言说的寰宇万物来抒发云尔。这正即是佛陀所说的“说不成说”。不成言说的真空绝对,用可言说的相对事物来抒发。真相上,吾人本日所见闻觉知的一概法、相、事、物,无一不是真空绝对“诚恳”形态的显现和抒发。一概看来闻觉知的法、相、事、物,从来就起自真空绝对的一相无相的“诚恳”形态,况且这一概法、相、事、物都不排不拒无相的真空本能。何以故?本能真空,无所排无所拒,故一概看来闻觉知的法、相、事、物,自身即是不成见闻觉知的“诚恳”本质,于是一概法、相、事、物,即是对“诚恳”本质的抒发、证实及其自身,故《中和》讲“如此者不见而章,不动而变,有为而成”。

“不见”、“不动”、“有为”,这恰是对真空绝对、一相无相“诚恳”本质的抒发。“章(指显现出的相)”、“变(指显现出的相的改革)”、“成(指当然造成)”则是指“诚恳”本质之显现的相用。体相用一如,“不见”、“不动”、“有为”的“诚恳”之本质,和看来闻觉知的“章”、“变”、“成”的相用无二相同,不过一个。由于,本质与相用从来不二,好像水与水波、手与手势、金与金器、镜与镜像的关联,这恰是“莫见乎隐,莫显乎微”的事理,故曰:“不见(现)而章(彰),不动而变,有为而成”。

“不见(现)而章(彰),不动而变,有为而成。”这也是说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化”的事理。修行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境地,就可以“有为而无不为”,就可以“无做妙力,从容成绩”,愿以甚么身得度就现甚么身。正如佛陀所说“善能灵通诸法空已,是名逮得如幻三昧。得三昧已,以善便利能化其身,随众形类所成善根而为说法,令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”。修行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境地,就可以“赞寰宇之化育”,像寰宇相同“道法当然”,“不见而章,不动而变,有为而成”。

别的,“诚恳”的本质,即是《易经·系辞》上讲的“易”。“易,无思也,有为也,寂静不动”,这即是“诚恳”的形态。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化”,即是指“诚恳”的本质也许起无穷的妙用,于是孔老汉子讲:“夫易做甚者也?夫易,开物成务,冒天下之道,如此云尔者也。”这即是说,“诚恳”的本质能“开物成务”,妙现一概,亦能“冒天下之道”。天下万物及其规律属性总归一句,皆不离“诚恳”的本质,无“诚恳”的本质,就无天下万物及其规律属性。于是说,“寰宇之道,可一言而尽矣,其为物不二”,不过一个“诚恳”云尔!及其六合万物,也不过“诚恳”的显现相云尔。虽显现相不同,但一概相皆无自性,一概相皆是抒发和证实“诚恳”本质本能的存在云尔,故一概相还是“诚恳”自身,这即是所谓的“其为物不二,则其生物意外”者也。于是,“寰宇之道”的“博也,厚也,高也,明也,悠也,久也”,亦不过对“诚恳之道”的谈话抒发云尔。

“唯天下诚恳,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,立天下之大本,知寰宇之化育。夫焉有所倚?肫肫其仁,渊渊其渊,浩浩其天。苟不固灵巧圣知达天德者,其孰能知之?”这是指修行的圣者与从来“诚恳”的体性适合大顺时,所表现的形态和属性,这也是“任性之谓道”者也。惟独“唯天下诚恳”的人,才略控制寰宇的大路(“大经”),才略“立天下之大本”。“天下之大本”者,“诚恳”之体性也。“立天下大本”者,即是与“诚恳”的体性适合一直者也。“知寰宇之化育”者,乃指与“诚恳”体性不二的圣者,所起的无穷妙用也,这即是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尽其性”,“唯天下诚恳为能化”也。“诚恳”是一相无相的真空绝对,佛法上就叫“无依止”、“无缘观”、“法界无不同相”、“一真法界”、“一实境地”、“到底一相”。于是,“诚恳”是独尊自力的仅有“存在”。由因而仅有,叫存在都不唯一了,只可用谈话抒发为“唯此专心,只此觉性,本无一物”,或直接地说“目空四海”,不过一个“诚恳”的“空性大我”,这即是“夫焉有所倚”?!

“肫肫(zhun谆)其仁,渊渊其渊,浩浩其天。”“诚恳”的体性,表如今人上,不过乎两个方面,一个是心态,一个是聪敏。精力、品德、品德、德行,这是属于心态方面;灵明洞彻的检察才华、识别长短的灵敏水平、了解采纳事物的担当才略、从容善巧的做事素养,这是属于聪敏的方面。“肫肫其仁”者,示意“诚恳”表如今人的心肠上,即是真诚诚挚的慈爱心态。“渊渊其渊”者,示意“诚恳”清静本然、寂静不动的形态,表如今人的聪敏上,即是深厚、遥远、奥妙之意。“浩浩其天”,是示意“诚恳”浩大无际的形态,表如今人的心态、聪敏上,即是心肠辽阔,好像海纳百川,聪敏宏大,好像昊天罔极。

“苟不固灵巧圣知达天德者,其孰能知之?”这是讲没有灵巧英明圣哲般的天质(“天德”),要想与“诚恳”的体性相适合,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形态,是不成能的。这也是说,谁能抵达“唯天下诚恳”的形态,就可以成为具备“天德”相同的圣哲。同时也解说了,惟独具备“天德”般精良素养的圣哲,才略与“诚恳”响应。

素养不是天生的,而是修习而成绩的,“自明诚,谓之教”,“修道之谓教”,经过扶直感导,修习抵达“任性”了,就与本具的“自诚明”之性无二相同,佛家称之为“始觉”合于“本觉”;《大学》称之为“分明德”、“亲明”、“止于至善”,即是开显了“定命之性”。

“诚恳”的体性,即是六祖惠能所说的“自性”。“菩提自性,从来清静,但用此心,直了成佛”;“不离自性,便是福田”;“一概万法不离自性”;“何期自性本自清静,何期自性本不生灭,何期自性本自具足,何期自性本无迟疑,何期自功用生万法”;“学道常于自性观,即与诸佛统一类”;“一概时中,自性自若”;“一概万法,皆从自性起用”;“知名可名,名于自性;无二之性,是名实性”;“但识自本意,见自本能,无动无静,无生无灭,无去无来,无是不过,无住无往”。“真如自性是真佛”,“忽悟自性见世尊”,“不见自性外觅佛,起心老是大笨蛋”。这就更解说了“苟不固灵巧圣知达天德者,其孰能知之”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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